中国最早的小说是哪部
1、《山海经》是我国第一部描述山川、物产、风俗、民情的大型地理著作,又是我国古代第一部神话传说的大汇编;
2、全书共十八篇,分为《山经》和《海经》两个部分,《山经》即《五藏山经》五篇,《海经》包括《海外经》四篇,《海内经》四篇,《大荒经》四篇和又一篇《海内经》;
3、它以描述各地山川为纲,记述了许多当地的神话传说,其中《精卫填海》、《夸父逐日》、《共工怒触不周山》、《女娲补天》、《后羿射日》、《大禹治水》、《黄帝擒蚩尤》等神话传说,反
起源:据考古资料,在春秋时期就已经有成型的灯具出现,在史书的记载中,灯具则见于传说中的黄帝时期,《周礼》中亦有专司取火或照明的官职。灯作为照明的工具,实际上只要有盛燃料的盘形物,加上油和灯芯就能实现最原始的功用。而具有一定形制的灯的出现,则是人类将实用和审美结合的成果。
形状:类似陶制的盛食器“豆”,“瓦豆谓之登”,上盘下座,中间以柱相连,形制比较简单。
意义:奠立了中国灯的基本造型。此后经青铜文化的洗礼,灯和其他器物一样,在造型上得到了重
属于蒸馏酒的白酒或出现在元朝,因为与发酵酒不同的是,白酒还需要经过蒸馏的工序,而这是从蒙古人传到中原的技艺,原来的音名叫“阿刺吉”,这在忽必烈的饮膳太医忽思慧的《饮膳正要》中有明确记载。明代药物学家李时珍曾在《本草纲目》中记载:“烧酒非古法也,自元时始创,其法用浓酒和糟入甑,蒸令气上,用器盛取滴露,凡酸败之酒皆可蒸烧。”而清代檀萃也曾在《滇海虞衡志》中说:“盖烧酒名酒露,元初传入中国,中国人无处不饮乎烧酒。”

我国最早的神话小说是
我国最早的神话小说是《山海经》
《山海经》是中国先秦重要古籍,也是一部荒诞不经的奇书。该书作者不详,现代学者均认为成书并非一时,作者亦非一人。
《山海经》传世版本共计18卷,包括《山经》5卷,《海经》13卷,各卷著作年代无从定论,其中14卷为战国时作品,4卷为西汉初年作品[1] 。山海经内容主要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,包括山川、道里、民族、物产、药物、祭祀、巫医等。保存了包括夸父逐日、女娲补天、精卫填海、大禹治水等不少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。
《山海经》具有非凡的文献价值,对中国古代历史、地理、文化、中外交通、民俗、神话等的研究,均有参考,其中的矿物记录,更是世界上最早的有关文献。 《山海经》版本复杂,现可见最早版本为晋郭璞《山海经传》。但《山海经》的书名《史记》便有提及,最早收录书目的是《汉书·艺文志》。至于其真正作者,前人有认为是禹、伯益,经西汉刘向、刘歆编校,才形成传世书籍,现多认为,具体成书年代及作者已无从确证。
《山海经》影响很大,也颇受国际汉学界重视,对于它的内容性质,古今学者有着不同的认识,如司马迁直言其内容“余不敢言也”,如鲁迅认为“巫觋、方士之书”。现大多数学者认为,《山海经》是一部早期有价值的地理著作。
《山海经》是一部记载中国古代国神话、地理、植物、动物、矿物、物产、巫术、宗教、医药、民俗、民族的著作,反映的文化现象地负海涵、包罗万汇。除了保存着丰富的神话资料之外,还涉及到多种学术领域,例如:哲学、美学、宗教、历史、地理、天文、气象、医药、动物、植物、矿物、民俗学、民族学、地质学、海洋学、心理学、人类学……等等,可谓汪洋宏肆,有如海日。在古代文化、科技和交通不发达的情况下,《山海经》是中国记载神话最多的一部奇书,也是一部地理知识方面的百科全书。
大约是从战国初年到汉代初年,楚国和巴蜀地方的人所作,现代中国学者一般认为《山海经》成书非一时,作者亦非一人,是一部上古时期荒诞不经的奇书,也有人认为是古代山水物志。经西汉刘向、刘歆父子编校时,才合编在一起
全书18篇,《山经》五篇是为一组,以四方山川为纲,记述内容包括古史、草木、鸟兽、神话、宗教等。依南、西、北、东、中的方位次序分篇,每篇又分若干节,前一节和后一节又用有关联的语句相承接,使篇节间的关系表现的非常清楚。
《海经》中的《海外经》五篇是为一组,主要记载海外各国的奇异风貌;《海内经》5篇为一组,主要记载海内的神奇事物,《大荒经》五篇为一组,主要记载了与黄帝、女娲和大禹等有关的许多重要神话资料,反映了中华民族的英雄气概。《海经》以上每组的组织结构,皆自具首尾,前后贯串,有纲有目,除著录地理方位外,还记载远国异人的状貌和风俗。第18篇《海内经》是《山海经》地理状况的总结,总结中国境内地理形势分野、山系、水系、开拓区域分布;农作物生产;井的发明;乐器制作;民族迁徙;江域开发以及中国洲土安定发展形成的基本格局。
《山海经》全书记载了约40个邦国,550座山,300条水道,100多位历史人物,400多个神怪畏兽,该书总体按照地区不按时间把这些事物一一记录。所记事物大部分由南开始(《大荒经》由东开始,故有学者认为是南、西、北、东的方位顺序与远古上南下北同,故《大荒经》由东开始,则可能是后人的改动调整),然后向西,再向北,最后到达大陆(九州)中部。九州四围被东海、西海、南海、北海所包围。古代中国也一直把《山海经》作历史看待,是中国各代史家的必备参考书。
由于该书成书年代久远,连司马迁写《史记》时也认为:“至《禹本纪》,《山海经》所有怪物,余不敢言之也。”对古代历史、地理、植物、动物、文化、交通、民俗、神话等研究,均有重要的参考价值。关于《山海经》全书涉及的地域范围及相关物事虚实,历来众说纷纭。很多学者都认为是一次国家地理大普查之后的文献记载,有一些确实能确定下来,比如黄河、渭河、华山等等,地理位置与现实的大体一致。事实上,即使是《五藏山经》,也与整体格局和现实的山川不合,至今为止,尚未有谁能令人信服地将这些山川一一坐实。然而,《五藏山经》所描述的山川有些是存在的,特别是《中山经》里的山,《五藏山经》(即“山经”)本是以一些真实的山川为基础来叙事的,但说到荒远无稽的极地,已是无能为力,只能凭借想象向壁虚构了。
最早撰文评论《围城》的人是谁
《围城》是钱锺书先生名作,一经发表,如花引蝶,招来种种评述。那么谁是评论《围城》第一人呢?四川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思广撰有《〈围城〉出版初期的臧否之声》:
6月,仅看了前三章的邹琪就在《小说世界》1946年第3期《佳作推荐》里对《围城》给予了高度的评价:"长篇往往不容半途读起,但《文艺复兴》里面的《围城》,至少是一个例外。作者钱锺书散文写得字字珠玑,这些东西搬在小说里还是一样灿烂可爱。这并不是说他喜欢掉书袋……拿中国小说来比,第六期的那一部分很像儒林外史。即使前面的没有看,你还是爱看这一部分。看了这一部分,你就想看前面,等着后面。故事并不紧张,它是写出来让你慢慢看的。"这是第一篇评介《围城》的文字。
言下之意,邹琪是评论《围城》第一人。2012年,《〈围城〉出版初期的臧否之声》刊于《中华读书报》《文学教育》《读书文摘》《语文教学与研究》,流传甚广。《围城》分作10期,连载于《文艺复兴》第1卷第2期(1946年2月)至第2卷第6期(1947年1月)。我存有多册《文艺复兴》。邹琪所述"第6期",当指第1卷第6期《文艺复兴》(1946年7月1日),所载《围城》已是第4章。1946年第3期《小说世界》发行时间也是7月1日。准确地说,邹琪是匆匆读完第4章《围城》,赶写《佳作推荐》,刊于《小说世界》。匆匆的缘由,不仅仅是第6期《文艺复兴》的面世时间。彼时,文艺繁荣,诸多期刊纷纷刊载小说。小说世界杂志社为了帮助读者选择佳作阅览,临时决定于此期杂志开辟新栏目《佳作推荐》,每期推介多部小说,像钱锺书《围城》、沈从文《虹桥》等。故而邹琪有关《围城》的文字,仅约200字,只占首期《佳作推荐》一小部分。
邹琪的确出手很快,《围城》连载还未过半,其文已见刊。不过,在此之前的6月13日,《辛报》就已发文《柬钱锺书先生:恋爱的把戏》,作者署名"枚屋"。这才是评论《围城》的第一文。此作有趣,兹已难见,摘录如下:
……人生是戏剧,那么这类"言情小说"只是魔术师的把戏而已,吞火吐火,变鸡变羊,只要作者的魔术棒随心一指。
叶圣陶先生虽说:恋爱是属于公子哥儿的,我想即使公子哥儿式"小资产阶级的女性"(巴金语),于这些死鱼眼珠的恋爱也有一天会厌倦的。
读了五期《文艺复兴》,尽可能拣钱锺书先生的小说《围城》先看,我对文才并茂《写在人生边缘》的作者有一层偏爱。直到如今,批评界对《围城》还没有说过一句话,我也不是一个载道派,一定要到他人作品中去找教训。但读了几期《围城》,有点茫然若失。失了些什么?
一时也说不上来,就像到戏院里看魔术表演那样,变这个,变那个,而我左看右看只看见了魔术师一个人的聪明。这不是忌妒作者的博学聪明,他总是高高在上,打这个一下,刺这个一下,笑他一阵,揶揄他一阵……
我再合上了书本,打了个寒噤,人类有点寒冷。看《围城》像赴阔人家的盛宴,去时高烧红烛,珠光宝气,花锦一团;曲终人散,独自回家,回想到方才的热闹是套了面具的笑容,而我也是赔笑的一分子。这时的人生对你是多寒冷。
我不晓得是钱锺书先生的错,还是我们这个人生的错?我也不晓得钱锺书先生是不是在写恋爱,如果恋爱是《围城》那样的把戏,它一定是一条顾影自怜的细流,流过去了,没有回头看一下大树、田野、人家、远山……
无论发表日期,还是文字体量,枚屋当是《围城》最早的评论者。还有枚屋对于《围城》的认知,也不像邹琪一味揄扬,而是充分肯定钱先生语言才华的同时,也批评了《围城》的内容过于单一(恋爱言情),主题过于透彻(人生无奈)。《围城》"只是魔术师的把戏",有此缕析,作者的文学素养,可见一斑。那么他是谁呢?
此文刊于《辛报》,可知作者枚屋就是毕业于圣约翰大学的小说家东方蝃蝀,即李君维(1922—2015)。他暮年撰文见诸《文汇报》,溯其笔名来历。尔时,好友董鼎山任《辛报》副刊编辑,向李君维约稿。他翻阅字典,看到"梅楣玫枚等"同音字,唯有枚字不含脂粉气,遂名"枚屋"。
李君维终究是偏爱钱先生小说的。前五期《文艺复兴》,除去四期《围城》,还有创刊号的《猫》,他都一一抢读。写毕《柬钱锺书先生:恋爱的把戏》,他继续浏览了一期《文艺复兴》,又写下读后感《围城》,署名"白香树",刊于1946年7月31日《七日谈》。此文笔调急转,开篇坦言:钱锺书的《猫》,叫我对小说发生了兴趣;随后肯定两篇小说俏皮讽刺的机智语言,及苏小姐的人物个性。文末更是为《围城》开脱不足:谈《围城》要忘却了世俗对小说的概念,不必想到故事呼应,人物安插,一如金圣叹的骂人,骂得不亦快哉?这篇短评论,与《柬钱锺书先生:恋爱的把戏》,作者判若两人。究其缘由,钱氏语言令他折服,正如他文中有言:那些"引经据典,迂缓曲折,险些蒙过读者" 的骂人话太过精彩了。直到1949年,李君维还想起《围城》,他于影评中赞赏新片《俏丫头》很像《围城》,"带给了观众一点人的喜欢"。
说回李君维因《猫》爱小说,也易"蒙过读者"。他爱上小说,不仅缘自《猫》《围城》,更因他是张爱玲的"头号粉丝"。他以"东方蝃蝀"名世。此名就取自《必也正名乎》。他的小说也师法张爱玲的作品,几近乱真。为此有人写过《东方蝃蝀确有其人》,为张爱玲辟谣。他却赢得"男张爱玲"的美誉。李君维还写过《跟在张爱玲后面》诸文,记录下两人交游琐事。那么,他是否认识钱锺书呢?我向李君维的生前好友严晓星老师请益,获悉李君维认识杨绛,也说起过钱锺书,兴许是冯亦代介绍的。又阅李老文集《人书俱老》才知,他是徐燕谋光华附中的学生,唐大郎的好友。徐唐两位文人都是钱锺书的诗友。钱锺书友人又是李老旧雨,因此李君维一直关注钱锺书、伉俪的著作。暮年李君维,还写下多篇阅读杨绛书文的佳作,顺笔否定钱先生"吃鸡蛋不用认识母鸡"的妙论。我深有体悟。不是有学者坚持"认识母鸡",挖出李君维其人其事,我也无法断定:"男张爱玲"—— 东方蝃蝀,竟是评论《围城》第一人。
图:彭伟 编辑:吴东昆 责任编辑:舒 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