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 - 风中芦苇 | 豆瓣阅读
罪风中芦苇1. 一、S校园 “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。”杜玮朝着面前这个冷峻的男人吼叫,“你跟我走,咱们出国,再不回来!” “真是你干的?”一股冷气从脚底窜上来,像一条蛇爬上脊背,吴俊打了个冷颤。 “我什么都没干!”杜玮神志一凛,“从迎新晚会上见到你第一眼,我就认定你是我的,谁也抢不走。” “你怎么这么狠心,要置她于死地!” “我重申一遍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杜玮吐字如冰。她仰起头,高傲如她,从小到大,只要她想要,没有得不到的。父亲的那些追随者,争先恐后地来她家拜访者,挤到她家客厅沙发上的来客,小心翼翼地察看她的脸色,只等她发号施令,他们会乖乖地送上门来。他们争相讨好她,捧着她,她是骄傲的小公主。可眼前这个男人,她放下身段,主动倒追,热脸贴了个冷屁股,她从没遭受过如此的羞辱。一切只因为有曲飞! 曲飞是她的室友,她不得不承认,如果说曲飞是一朵绽放的向阳花,阳光灿烂、活力四射,她只能是营养不良的半开半蔫的那朵。曲飞的光和艳集聚了众人的目光,这光和艳灼伤了她。高傲如她,在曲飞面前,竟生出丑小鸭的感觉。她怎么可能原谅曲飞? 命运偏偏把这个男人送到她俩面前。她尽力了,她敌不过曲飞。看到曲飞挽着他的手臂漫步校园,听到曲飞躺在床上与他煲电话粥,她的心在滴血,血珠凝成一把尖刀,有她没我,有我没她!她在痛苦中煎熬,曲飞却一脸懵懂无知、人畜无害的模样。怎么可能?装吧,终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。 “你为什么要这么狠!”吴俊痛苦地攥紧了拳头,“你去看看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!” 杜玮的脸扬得更高,她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是她自找的。”她猛然抓住吴俊的手臂,低低地哀求:“事到如今,跟我走吧!远走高飞,再不回来!一切费用你都不用管,不用操任何心,只要你愿意,你可以锦衣玉食。” 吴俊用力甩开她的手,眼睛瞬间变得血红,像一头受伤的兽,他低吼:“你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吗?” 她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儒雅、帅气、有才,学生会主席,…

悬疑小说 - 原创作品 - 豆瓣阅读
渔村少女俞静意外昏迷数天,叫魂仪式醒来后性情大变,说自己名叫「何器」。何器是半年前被人杀死在海边的富家女,也是俞静的高中同学。经过何父的反复验证,俞静确实“变成”了自己死去的女儿,行为举止都一模一样,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被害的前一周。 何器回到家,开始追查自己死亡的真相。在这个过程中,真凶暗中出手,想再次置她于死地。躲过危机后的何器却收到神秘人的警告,质问她为何要扮演何器? “她”究竟是谁? 是为了体验另一种人生,还是被迫卷进了阴谋的漩涡? 一封同学聚会的邀请函唤起了所有人的黑暗记忆,那个冰冷的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? 一张渔网徐徐展开,鱼和猎手都在暗处……
永不凋残 - 龙闲 | 豆瓣阅读
永不凋残龙闲活着很难。 从记事起,我就知道,我不得不深谙这一人世真理。 因为我的家庭充满叹息与怨怼。 我爸的稿费刚刚好够买一间算大的两居室,客厅宽敞,摆得下与其相称的真皮沙发,玻璃茶几,以及我妈,和我妈的若干访客。 她们大多是我家的亲戚,我妈的婆家人,娘家人。 流程通常是这样的——来客先跟我打招呼,摸摸我的头,捏捏我的脸,用轻柔和缓的声音问候:“玫玫记不记得我啊?”,感叹我瘦了或胖了,比去年又长高了。开场白结束后,我妈会劝我回房间,让我自己玩儿,她拿出坚果与点心,在电茶炉上烧水,水沸得咕嘟咕嘟,正好掩盖无数支离的抽泣。 “这日子不能过了!”舅妈、小姨、姑母们哭泣。 “来,喝茶。”我妈说。 “我没法活了......没法活了!” “......唉,喝茶。” 我妈从来不回以劝慰,也不加以责备,她的访客正是看中这点,才将她视作绝佳的倾诉对象,再二再三地来。 忙于诉说的人无法倾听,擅长倾听的人通常寡言。 每每礼送她们离开我家,妈便立在那儿,从玄关抽出线香,立在香插上点燃,双手合十,拜得很认真。 我重获自由,看见她薄成一片纸的侧影,被细软的烟雾缠绕,弯折,再弯折。 她招呼我,叫我也拜一拜。 “妈,我拜什么啊?” “你年纪小,心里干净,许愿最灵验......”她念叨着,帮我合起手掌:“有菩萨保佑,让她日子好过些。” 可那香插四周,明明没有菩萨。 后来我才知道,我爸最讨厌“封建迷信”,奶奶送过一尊送子观音,让他当场丢出窗户,砸碎在楼下的空调外机上。 从此我怕极了瓷器破裂的响声。 他安慰我:“没事儿,丢掉那些东西,我和你妈照样能给你添个弟弟。” 菩萨被他嫌弃得厉害,我许愿的对象,不过是根光秃秃的香。 有时是玫瑰,有时是柠檬草,茉莉花。 我学着妈的样子,朝线香鞠躬,她用手掌抚摸我的头发。 “玫玫啊,你可不能做那种爱抱怨的人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会嫁不出去,就算有婆家要你,日子也会变成她的模样。” 没过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