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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疆又闻枣花香

更新时间: 2025-07-12 14:20: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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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主题: 农场成熟妈妈最经典十首诗句

到了新疆之后,我才知道,祖国这片六分之一的国土,以天山为界,分为南疆和北疆。

南疆有很多树,一些是枣树,另一些也是枣树。

套用一下鲁迅的那句很有名的写枣树的句子来这么写南疆的枣树,我想,从效果上,你肯定加深了一个印象:哇,南疆原来枣树这么多!

是的,在南疆,枣树多,枣子也很有名,属于地方支柱产业之一。我所在的皮山农场,尤其如此,截至目前,这个人口3万左右的南疆农场,有枣地6万多亩,平均到每个人就有2亩多。

皮山农场毗邻昆仑山和塔克拉玛干大沙漠,种树,差不多就是日常的工作。既要容易存活,又要能够防沙固沙,还要能够增加收入,枣树是理想的选择。

有了这些理由,枣树,就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蓬勃发展,大有燎原之势。

说枣的全身都是宝,是不为过的。

材是良木,一个很著名的成语,“殃及梨枣”,除了提醒写文章的人要写有用的文字外,其实还透露另一个信息,中国的雕版印刷,枣木是制版的主要材料之一,枣木在我们传统文化的传承方面,可谓功莫大焉。宋代王安石说:“在实为美果,论材又良木”,白居易《杏园中枣树》一诗说:“君若作大车,轮轴材须此”,而民间,人们还取其枝干状如“虬龙爪”,制作拐杖等……所以,材是良木。

实为美果,桃李梅杏枣,古称五果,枣赫然在列。古人认为,枣通窍引经,养血补中益气。枣作为一种果实,干鲜均宜。宋代诗人梅晓臣在《豪州李蜜学寄御枣一箧》:“沛谯有巨枣,味甜蜜柑差。其赤如君心,其大如王瓜”;宋朝郭祥正的《咏枣》:“黑腰虚羡尔,红皱岂为然”;王安石《赋枣》诗“风苞堕朱缯,日颗皱红玉”;黄庭坚诗句“日颗曝干红玉软”。归纳起来,翻译一下:枣这个东西,不但好看,而且好吃!而新疆的枣,因为“早穿棉袄午穿纱,抱着火炉吃西瓜”的独特气候,巨大的温差,为其集聚更多的糖分创造了条件,所以和其他地方的枣比起来,尤其甜。

花色新香,清代诗人潘内召《咏枣花》诗盛赞枣花之美:“忽忆故乡树,枣花色正新。枝迎馌饷妇,香惹卖浆人。纂纂飞轻雪,离离缀素珍。祗今秋渐好,频扑任西邻”;今人邹鲁耕樵在他的《枣赋》中写枣花:“忆春日之华光,风流旖旎;品枣花之馨香,簌簌沾衣。蝶来蜂去,采花成蜜。妙味本宜天人,色香绝尘馥郁。一羹遍沁心肺,如沐春露花雨。”是的,这里的枣,不但果实出名,枣花蜜也是极好的东西。

在皮山农场这个地方“赏”枣花,是不必很刻意的“踏破铁鞋”苦苦去寻的。

春末夏初的某个日子,只要你心情好,随便往东南西北的哪个方向走,出城区不出一公里,你就进入了枣的世界,目之所及,是望不到边的郁郁葱葱的枣林,一簇簇的枣花,就那么随意的撩拨着你的眼睛,愉悦着你的心情;不用深呼吸,浓郁的香味就能够直抵你的肺腑,除了香,你的味觉还能够觉察到空气中一丝的甜,如果你仔细去看一下那些小精灵,你会发现,每一个小小的花蕊上,居然都流淌着晶莹的蜜;耳畔,是“嗡嗡”的声音,成群结队的蜜蜂,正在为打造当地又一个品牌——“枣花蜜”忙得不亦乐乎。

“庭前八月梨枣熟,一日能上树千回”(唐·杜甫《百忧集》)。扒拉着指头,不久,南疆的枣子就熟了。

南疆又闻枣花香

几首诗摘(合作农场的冬日食谱)书评

我想知道你怎么想,我们这个朋友

对我来说,她似乎一如从前,虽然

我们,这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在呼吸——

这是你希望一个故事结束的方式。然而,

一部醒世小说还是一个爱情故事,

因为它被打断了。所以我们不能确定

他说,显然,必须有人把故事讲完,

是一个傻女人讲的爱情故事,意味着

冗长累赘、枝节横生、时有离题,

它简单朴素之下的乏味本质。但他说:

同时把马也换了。既然现在故事由我接手,

他说,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;对那些显然

枯燥又永无休止的故事,我们都不以为然,

但我将会讲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,

假设我们所说的爱是指我们年轻时那样的相爱,

说不定已经有人亲过了,我邻座说。

哦,不会吧,她说。一旦有人亲过,

还有亲吻,我邻座俏皮地加了一句。

不再会亲吻了,她说。要打破咒语,

往下看的人。她说,我的脑子显然不同以往。

我谈的大多事实已经消失,但某些

她还说,再看看我们。我们在这房间里的每个人

都还在等着脱胎换骨。所以我们才追求爱。

还是阳光灿烂。我的脑袋多么欢快,

沉浸其中,它是最先感受到这些的,

失/ 得,失/ 得,像小恩斯特

我们可以向他们学习,弗洛伊德就这么说过。

不是什么好事。他们会把房子烧掉。

熊蕾:回望知青

短短一首诗,不仅情深意长,而且把我们几个当年在农场的经历都概括了进去,包括张红军半夜掉到播种机下的插曲。

更震动我的,是老职工们对知青的深切怀念。

的确,无论是这些老职工,还是他们的孩子,都感念知青的好。尽管我自己觉得那时并没有心在那里扎根的我们,其实并没有为他们做了什么。

不过,老职工们感念的不是哪一个知青个人,而是知青整体,给他们带来的文化冲击。从这样的文化冲击,他们看到了另一种生活样式,有了更广阔的视野和更高层次的追求。而这种冲击所震荡的,不是一代人。很多老职工子女,都是知青的学生,对当年的老师怀有感情自不待言,但是那些我们走时尚在襁褓中的孩子,也说自己是知青冲击的受益者。这就很让我们感慨了。

平心而论,若说受益者,岂止是老职工们?我们知青难道就只有失而没有得么?那样一个大潮,一下子把我们卷到了社会的最基层,赤裸裸地把中国的现实摆在我们的面前。我们除了学习基本的生活技能,也学会了脚踏实地、实事求是,不再用那种

当然,很多地方为了让知青下乡,采用了很极端很蛮横的方式,激起了几乎众多人的反感,这是那一场运动的败因,也是不可取的。但是像邢燕子、侯隽、董加耕以及很多自愿去各地农场农村的知识青年,后来却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压,也是很没有道理的。

抛开强迫的方式,我自己觉得一场上山下乡的经历,还是蛮宝贵的。近日看孙皓晖的小说《大秦帝国》,讲到当年秦孝公苦于秦国缺乏人才,而中原士子嫌秦国穷困,周游列国而不入秦,于是发布《求贤令》,感动了一些中原士子,包括商鞅。很多士子来到秦国便要官做。秦孝公要求他们先去基层考察,而后写出策论,再量才使用。招致很多士子反感。但是商鞅却扎了下去,几个月走遍秦国穷乡僻壤,之后提出变法的扎实主张。这很有一点知青上山下乡的意味。就算你是栋梁之才,对国情国风却全然不了解,你这个栋梁的基础便也堪忧了。即便如我这样不是什么栋梁之才,经历了上山下乡,也开阔了眼界和胸怀,没有什么不好。

想一想长眠在农场的那些人,想一想几辈子生活在那里的人,我们毕竟只在那里呆了几年,如果因此而怨气冲天,实在太没意思。

还想提一点,当年知青大返城时,一下子把农场闪得够呛。许多知青机务工走了,拖拉机、康拜因都没有人开;许多知青教师走了,学校的课没有人上;……很多工作接不上,农场几乎都瘫痪了,据说缓了几年才过来。我们1994年第一次回农场时听说此事,不由得感到愧疚。然而老职工们却说:我们这才认识到知青在北大荒的建设中发挥了多么重要的作用!老副场长和很多连长为此连连向我们表示歉意:当年你们在这里的时候,我们对你们太严厉、太缺乏尊重了……

这些话,感动得我们热泪盈眶。这就是北大荒人的胸怀!

去黑龙江农场的知青还有一样受益,就是天南海北的知青交融,对我们的正面作用。比如北京知青,先前多多少少有一种来自“皇城”的莫名其妙的优越感。但是从上海、天津、杭州、台州、哈尔滨、佳木斯和双鸭山等不同城市知青的身上,我们看到了不同地域的文化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,那种莫名其妙的傲气也就越来越淡。借用那样一种契机来进行不同地域文化的互补,实在太神奇了。

大约就是因为这些原因,我所认识的知青,不论后来遭际如何,都对那一段北大荒的经历无怨无悔,而且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去“探亲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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